她认识沈屿少说也快两年了，他是怎么样的人她也很清楚，她跟他是什么关系，能让他将这么一个亲密的东西给她。
柳歆抿了抿嘴唇，脑海里隐约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，但是她没再敢想下去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周瑛见柳歆拧着一对秀气的眉头，面容上带着沉思，也不知道在思什么，便疑惑地开口问她。
“是跟她聊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？”
周瑛说的她是谁，柳歆自然是清楚的。
她摇了摇头，“没有，瑛姐，你想太多了。”
她们两个压根就没有聊，怎么说的上聊的不开心呢？
“那你是怎么了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。”
柳歆想到脑海里那个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念头，她张了张嘴唇，相对周瑛说什么。
但是又始终没有说出口，最后只能再次摇头。
“也没什么。”
周瑛带了柳歆好几年，看她这幅模样就清楚的很。
肯定是有什么的。
但是，她不想说。
她不想说的事情，她也勉强不了她，所以她也便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。
“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柳歆嗯了一声，后突然又跟想到了什么一般，她问周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