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钟后,陶知越的眼睛弯起来,拢着一泓清亮的笑意。
“你干嘛偷看我?”
霍燃本来想告诉他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,结果走神的片刻,又忘记了。
淤积在心里的好多事都一起不翼而飞,此刻他只觉得被轻盈柔软的云包围。
他学陶知越说话:“你干嘛用我的肚子当枕头?”
“当然是报上次的仇。”陶知越故意压了压他的肚子,强调道,“今天一口气报了两个仇。”
“还有一个是什么?”
陶知越指了指集中在一侧的窗帘:“你好笨。”
“而且你怎么能睡得这么沉,我把窗帘拉开,光那么亮,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。”
霍燃完全清醒了,辩解道:“这样多好,遇到下雨打雷也不会醒,可以一觉睡到天亮。”
“怪不得你要说思涵是猪,你也是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你要讲逻辑,猪的哥哥是什么?”
“是狗狗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十二生肖里,狗排在猪前面。”
“……这是冷笑话吗?”陶知越抖了抖,“谢谢你,降温了,冰箱先生。”
霍燃笑起来,又听见陶知越抱怨道:“地震了,不许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