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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半黄符,气得想扇死眼前这个女人,冷冷地道:“萍萍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,才有你这么一个妈!”
周露香的嘴唇动了动,声音哽咽:“我刚刚、看见萍萍的手动了一下。”
“什么?”
周露香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女儿,余光瞥见那一半符纸变暗了,突然意识到什么,再次从他手上抢过符纸,快速地放到女儿的额头上。
黯淡的金光闪过,周娟萍的眼皮动了动,但是没有醒过来,可这足够让两人欣喜。
周露香喜极而泣:“真的有用!你在哪里买的,还有没有,快给女儿贴上!”
周露香上前就要搜他的身,男人拨开她的手,“没有了,就一张。”
“那就再去买啊!”周露香大喊道,“肯定是因为符纸被撕碎了,所以效果减弱,要是再来一张,萍萍说不定就能醒过来了!”
“那还不是你造的孽!”
周露香闻言十分后悔,恨不得掐死刚才的自己。
男人虽然恨她坏事,但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唯一的女儿,他不可能见死不救,道:“我现在去找顾老板,你留在这里守着萍萍。”
周露香忙不迭地点头:“好,你快去!”
另一边,和邢岸分开的叶诗远接到贴膜大叔的电话,说上次那个大户又来了,求她救命。
“你让他来学校接我。”叶诗远道,她懒得过去。
“好嘞!”大叔愉快地挂断了电话。
半个小时后,一个穿着黑西装,手提公文包的男人出现在校门口,那冲天的怨气让叶诗远都忍不住咂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