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卿什么都不肯说,池年自然也问不出什么。
只不过池年思来想去,裴卿突然回国,那就只能是跟安图有关,于是将这件事告诉了裴莫谦,让裴莫谦问安图,他是否知道些什么。
不料,池年的通话让裴卿听见了,说什么都不准裴莫谦去问。
裴莫谦听着电话另一边情绪极其不稳定的妹妹,叹了口气,作出妥协。
“那你告诉我,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“我不想说!”
“卿卿……”
“哥,你别问了!”裴卿再三缄默,末了还不忘威胁他,“你要是找安图,我就死给你看!”
裴卿的性子一向说一不二,裴莫谦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好答应了。
当晚,池年和裴莫谦再提及裴卿时,裴莫谦颇为无奈:“这个臭丫头,真是一天不让我省心。”
池年躺在裴莫谦的怀里,替裴卿说话:“卿卿不说,一定是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的,我们不问就是了,别让她难堪。”
“她不说,只会让我们更担心。”
说到这,裴莫谦满脸的愁云密布。
池年见状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男人垂眸,不快道:“笑什么?”
池年毫不遮掩,打趣起来:“笑你啊。”
“我?”
“你看你今天跟卿卿说话的模样,凶巴巴的,回来也不给她一点好脸色,害的她自责的不行,结果倒好,在我面前就担心的不行。”
裴莫谦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