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大川条件都还没说出来，就听到了裴莫谦的回答，一时半会儿也没反应过来，还是池年撞了撞他，他才回过神。
“你说的话，算数？”
裴莫谦：“算。”
“那我倒要问问你，你打算让我怎么走？”
“海陆空，随你挑。”
裴莫谦出言豪气，但脚下的油门却没停。
一旁的陈毅直瞪他，仿佛是在问他是不是真的要放赖大川走。
裴莫谦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，只是接着问：“可以报个位置，我让我的人去接你，而且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赖大川眼睛都亮了，心想，席旭东果然没骗他。
“给我安排一艘船！”他说。
“好。”裴莫谦应的飞快，“要停在哪个码头？”
赖大川就对张家湾熟，立刻报了这个码头。
陈毅一听，掏出手机就要联系自己的人，但还没来得及把消息发出去，车子突然停了下来，紧接着他的手机也被拿走了。
陈毅扭头，瞪着他。
裴莫谦不知何时已经挂了电话，正把他的手机拿在手里。
“你干什么？！”陈毅问。
“他对张家湾熟，你叫人去，他会有所察觉。”
赖大川这人心有多狠谁都知道，稍有不对，池年的安全没人能保证。
陈毅气道：“那怎么办？眼睁睁看着他出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