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如今就是吃不着豆腐,又非得让自己沾点便宜。
池年翻了个白眼,干脆随了他的心愿,呐呐地喊道:“老公。”
“乖。”
“你说不说?”见他磨磨唧唧的,池年用脚踢了踢他,翻身做主人,威胁道,“不说今晚你就睡地板去,要不然你去找沈商言也行。”
眼看小猫的尾巴被踩到了,都炸毛了,裴莫谦这才不闹她了,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池年一脸诧异:“安图还喜欢这种东西?”
“你要不信,改天去他家就知道了,有个房间的门锁着,一屋子都是。”
裴莫谦说的话自然不可能是假的,池年立刻伸手去够手机,准备跟裴卿通风报信,但还没来得及动作,人就被按进了怀里。
“我还得给卿卿发个消息,你放开我。”
某人不急不缓:“明天再发。”
“喂!”
“裴卿这会儿恐怕都找安图喝酒去了,别打扰他们两个人。”
听到这话,池年一下子在他怀里冒出半个脑袋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我看到裴卿去酒库里偷我酒了。”
安图酒量不太好,裴卿又不知道安图的心意,所以才跟江忆诗想出这么一个损招,看看他会不会酒后吐真言之类的。
裴莫谦心想裴卿除了灌醉安图之外,也不敢做别的,就没阻止了。
池年听的又是一愣一愣的,明明他一直都坐在牌桌上,他上哪儿看的?
裴莫谦伸手,戳了戳她的脑袋:“怎么又傻了?”
池年眨了眨眼睛,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,你该不会是重生的吧?”
“说什么呢,什么重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