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年又瞪直了眼,威胁道:“说!”
裴莫谦握住了她的手,声音极轻道:“我昏迷了两天。”
他和岑云虎都是被附近的渔民救起来的,两个人高烧肺炎,整整熬了两天才没事,而岑云虎醒来就是要抓他,他便将事情告诉了他。
岑云虎看了新闻,知道自己兄弟死了,也知道如果裴莫谦说的是真的,那他们根本没办法定席旭东的罪,更没有办法给兄弟报仇,所以两人一合计,决定了联手。
裴莫谦说的风轻云淡的,但池年却能想得到,一个人要在大海上活下来太难了。
还好,还好他没事。
心疼他的心,瞬间冲散了所有的委屈和怨念。
池年忍不住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,狠狠地吸了口气,她就像是小猫一样,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,一颗絮乱的心都平静了下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裴莫谦握着她的手紧了紧,“一开始我不该瞒着你的,更不该什么都不告诉你。”
池年哼了一声。
裴莫谦垂眸:“宝贝儿?”
“……”
“宝宝。”
池年依旧没吭声。
裴莫谦低下头,在池年还没反应过来,薄唇已经稳稳贴了上去。
舌尖碰上舌尖,是甜的冒气泡的味道。
两人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亲昵的接触过了,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
男人的唇是湿的,呼吸是炙热的,他低声喊着她:“老婆。”
池年心跳了跳,只觉得被他喊的全身都软了。
虽然早就不生气了,但尽管如此池年还是忍不住逗他,绷着脸,不说话,也不回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