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被池年嫌弃一番后,花孔明显正常了许多。
池年盯着镜子里的花孔:“裴莫谦让你来的?”
“不然呢。”
要不是裴莫谦,他才不做这苦差事。
确认了是裴莫谦,池年唇角不自觉上扬,心情似乎不错。
花孔扯了扯池年的裙摆,郁闷道:“不是我说,你说你们费劲心思演这一出戏图的什么啊,而且还特地跑到席旭东的地盘上,这不是羊入虎口吗?”
池年眸色深了深,没有说话。
是的,她和裴莫谦就是在演戏。
从答应见席旭东开始,他们就故意让席旭东牵着鼻子走,让他误以为他们之间产生了隔阂,为的就是探清楚席旭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很显然,席旭东还是太天真了。
他以为,一份假的检查报告,几张暧昧的床照就能让他们分开?
可笑!
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经历了生死,可不是他一点小把戏就能摧毁的。
池年和裴莫谦都清楚,席旭东是猎人,他们是猎物,他从一开始就盯准了他们。
所以……
要想赢他,那就得剑走偏锋,把他们自己变成猎人,抢了他手里的枪,然后反杀他!
“你懂什么。”池年用着只有他才听得到的音量,幽幽道,“老虎在自己的地盘上才会放松警惕,而他放松警惕的时机,就是我们得手的时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