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糖凉凉的,让发疼的嗓子总算有了些许缓解。
裴卿看着两人习以为常的动作,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上车了。
这两人这么亲昵,她上来做什么电灯泡啊。
在她郁闷的时候,裴莫谦已经停好了车。
餐厅就在附近,并不远,所以几分钟就到了。
裴莫谦爱吃的东西本就以清淡为主,加上他生病了,池年点的菜更清淡了,还特地要了一份炖汤给他。
末了,又照顾到裴卿的喜好,将菜单递给她。
裴莫谦难得请客,裴卿一点都不客气,点的全是自己爱吃的,满满一大桌子,最后在裴莫谦饱含威胁的注视下,这才保证:“吃不完我一定打包。”
三人用完餐,池年又问服务员要了一杯白开水,然后拍了拍裴莫谦:“伸手。”
裴莫谦摊开手心。
池年将自己吃剩的感冒药倒了两颗给他,裴莫谦诧异地投递去一道疑惑的视线。
“吃了。”池年说。
裴莫谦就着桌上的水,直接吞了进去。
裴卿看的目瞪口呆,要知道,裴莫谦这人从小到大什么都不怕,但唯独怕一样。
那就是吃药!
小时候,他哪怕高烧不退宁愿去打针都不愿吞一颗药,结果现在,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没有一点犹豫的就把药给吃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