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年上前,拉开车门:“我记得你下午不是有会议?”
裴莫谦表情有些疲倦,懒懒道:“推了。”
池年听见他的声音,挑了挑眉:“感冒了?”
裴莫谦抿了抿唇,盯着她的唇瓣,缓缓点了点:“嗯,好像是被传染了。”
他早上起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,直到开完了一个早上的会议下来,嗓子都哑了,脑袋也有些难受,便让安图连将下午的会议推了。
若是换做以前,只是感冒而已,他从不会放在心上,但不知怎么的,他就是想见见池年。
说来也可笑,昨天他还想着池年爱撒娇,可他竟然也一样。
池年:“……”
“啊?”裴卿坐在后面,反应极大,“好端端的,怎么就感冒了?被谁传染的啊,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副驾驶座的池年清了清嗓子,心虚的移开视线,掌心发烫。
裴莫谦勾了勾唇,重新启动车子:“走吧,先去吃饭。”
裴卿还在担心:“你不是感冒了吗,能不能开车啊,要不换我来?”
裴莫谦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:“再说半句话,我就把你丢下去。”
他脑袋本来就疼,被她咋咋呼呼这么两句,更疼了。
闻言,裴卿立刻乖乖的捂住了嘴。
池年余光看了一眼驾驶座的裴莫谦,皱了皱眉后低头翻了翻包,找到一盒喉糖,倒了一颗出来,递到裴莫谦的嘴边。
裴莫谦看都没看,直接含进了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