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怎么会跑去做调酒师啊?”
池年回想着昨天喝的那杯酒,手法和味道丝毫不像是外行能做出来的,所以她才没多想,只是今天又在这里看到他,她才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他这人花样多,很正常。”
“哦?”池年拖长了语调,忍不住吐槽他,“那昨天你怎么没看出来?”
“你以为我能猜到崇光的二公子会在大庭广众下找人调情?”
若不是今天看到,再联想一下GD前段时间送出去的邀请卡,他也没那么快想到这人就是大卫。
池年笑了笑,拿着手机翻到了微信好友的画面,问他:“我现在还要留着他吗?还是删了比较好?”
“留着吧。”裴莫谦按住了她的动作,“加都加了,删了未免显得我太小气了,以后少接触就行了。”
池年收回手机,调侃他:“裴莫谦,你这叫不叫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吃醋啊?”
裴莫谦再次眯起了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!”池年一个激灵,跳了起来,生硬地转移话题说,“运动完之后好饿哦,有没有吃的啊?”
裴莫谦十分无奈:“小滑头。”
池年悄悄地吐了吐舌,做了个鬼脸。
池年和裴莫谦进餐厅之后,正好也看到了相互搀扶着的沈商言和花孔两人,那模样,像极了他们老了以后路都走不动的样子。
沈商言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:“老三,池年。”
花孔丢下沈商言,一屁股坐了下来:“可累死我了,你少吃点吧,我抬都抬不动你。”
池年一脸莫名:“你们不是打排球吗?怎么弄的这个样子?”
“可不就是打球弄的嘛!”她不说还好,一说沈商言都要哭出来了,“你是不知道,那群女的就跟八辈子没打过球似的,那精气神简直了!”
虽说沈商言是个男人,但他常年待在医院或是研究室里,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拿拿手术刀,哪里这么正儿八经的运动过。
池年嫌弃道:“你不打不就完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