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骤然凉了一半。
江忆诗站在那儿,脸色惨白,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。
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,她刚刚其实是在跟自己赌,她赌裴莫谦跟池年感情不深,也赌自己跟裴莫谦这么多年的交情。
而且,她刚刚私心的让自己伤的更重。
可是……
她怎么都没想到,裴莫谦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!
池年瞥了江忆诗一眼,说:“我没事,忆诗好像伤的更重,你们给她看看吧。”
“沈商言。”
“诶!在呢!”沈商言应了一声,看了一眼江忆诗的伤口,然后推了推花孔,“去,把我医药箱拿过来。”
花孔不情不愿:“我哪儿知道你医药箱在哪儿?”
沈商言一脚飞了过去,直接赶人:“就在车上,实在不行找工作人员要。”
花孔挨了一脚,叫苦连天的去了。
池年的伤口确实不重,只是消消毒贴个创可贴就没事了,可江忆诗就惨了,白白缝了几针。因为没打麻醉,疼的她差点没直接晕过去。
休息室里,沈商言小声地说:“活该!”
江忆诗瞪了他一眼。
沈商言给她裹上纱布:“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的伤口根本不是不小心切伤的,伤口都不对。”
江忆诗一下子没了话语,沈商言接着训道:“你说你,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找什么罪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