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裴莫谦的控诉和解释,池年丝毫不赞同的撇了撇嘴,他是什么都没做,但举手投足间都不知道让多少痴男怨女败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了。
池年捏紧了手里的酒杯,忍不住想,要是能把他变小,不让任何人瞧见就好了。
某种程度上,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,占有欲也极强。
江忆诗整理了情绪,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了靠在一起耳鬓厮磨的两人,眼里妒的直冒火。
“喝酒都不叫上我,太不讲义气了。”江忆诗一屁股挨着裴莫谦坐下,紧接着好奇道,“聊什么呢,这么高兴?”
裴莫谦推开她:“瞎凑热闹。”
江忆诗挪开了一下,嘴里抱怨着:“干嘛,才挨你一下就推我,池年就管得你这么严,连我一个朋友都不能靠近了?”
“嗯。”裴莫谦一脸正色,“家教很严。”
池年偷偷在底下踹了他一脚。
江忆诗看了池年一眼,池年立刻别开脸。
“有老婆了不起哦。”江忆诗阴阳怪气地说完,直接跳下高脚凳,“我去找沈商言和花孔,问问他们让人做了的了没,可饿死我了。”
目送着江忆诗走了后,池年又踢了踢他说:“江忆诗是不是喜欢你啊?”
裴莫谦点头:“嗯。”
江忆诗确实是跟他表明过心意,但他也说过,他只将她当成妹妹一样对待,对她从未有过任何男女之间的念想。
那之后,江忆诗也就没再提过这件事了,他也没再放心上。
只是,她今天的一言一行让他有些不快,明里暗里的都像是在挤兑池年一样。
池年酸溜溜道:“哦。”
“吃醋了?”
“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