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池家,没有谁不知道那是她和母亲种的葡萄树,平日里甚至还会悉心照料,可如今竟然被连根挖了出来,除了不在场的林晚晴还有谁有这个胆子!
此时的池年,面布寒意,一副要杀人的表情。
无辜受牵连的佣人吓得失语,可面对池年那声声地质问,她不得不磕磕绊绊的努力组织着语言。
“说!”
“二……二小姐应该……应该在她的房间待着。”
池年终于松开了面前的人,转身就往林晚晴的卧室方向走。
林美宜追出来,正好听到池年要去找林晚晴,慌得直叫她:“小年!”
池年就跟没听见一样,步伐加速。
“海宏!”林美宜看她那样,哪里敢放心,连声叫着池海宏,“你快去拦着她啊!她这个样子莫不是要杀了晚晴!晚晴要是有什么事,我也不活了!”
林晚晴卧室内——
林晚晴想起那一颗将死的葡萄树,再想到池年,心情骤然好了许多,还哼起了小曲儿。
“砰!”
卧室的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人从外一脚踹开。
林晚晴不高兴地骂道:“谁啊!我不是说了不要来烦我了,听不懂人话吗?”
池年逆光走了进来,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,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冷意。
林晚晴不知怎么的,竟生出一些后悔和害怕:“姐……”
“啪!”
才刚开口,池年一个耳光利落地甩了下来。
“啊!”林晚晴尖叫一声,她捂着脸,不敢置信地看向池年,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
“打你又怎么样!你动了我的东西,我打你还要挑日子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