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又往她身边靠了靠,胳膊已经碰到了她的胳膊。
女人还是毫无反应。
男人却一下子翻身压了上来。他的体重那么的沉重,压着她的胸脯,沉得女人呼吸一窒。滚烫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,麻麻痒痒。
他没有说话。
一只手撩开了她的睡衣,露出了那雪白饱满的浑圆,那只手握住了它,重重的把玩揉捏,然后突然一阵温热濡湿,是有人埋头含住了它顶上的那颗红梅吮吸。
有什么已经苏醒,硬硬的顶在了她的腰上。
女人低低的叹了一口气,慢慢的抬手,摸上了那结实的胳膊。又一点点慢慢往上,摸到了他的胸膛——锁骨,喉结,然后她的手指落在了他的高低起伏的脸上。
男人张嘴,咬住了她的指尖,丝丝的疼痛。
细弱的两条美腿被人分开又抬高了,身上的人呼吸粗重,左手撑在了她的脖颈边,右手扶着自自己在她温润的沼泽地里蹭了几下,坚硬的龟头一寸寸的的顶入了她的身体里。
身体被挤开,那么的满。
床垫深深浅浅地起伏了起来。
灯光摇晃。
她等着的刀,一直没有落下来。
她等着的话,也没有人说出来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,连月身上还有些烧。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,她去洗了个澡出来,穿着厚厚的睡袍站在卧室的窗边,沉默的看着远处那条已经堵着了的公路。现在正是早上的通勤时段,去往天意方向那侧的车队已经把三车道堵死,交警穿着马甲正在疏导着交通。还有更多的人选择在远处下车,在人行道上快步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