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ddy。发抖的屏幕里,他很快找到了这个联系人。
爸爸。
找父亲并不意味着什么。
季家本来就是一体。
这件事到现在,仍算是他的私事——可这显然又已经不是他的私事。
是连月啊。
她和那个人有了联系。男人闭了闭眼,暖房长榻上的红裙,有人低头亲吻。打包过去的晚餐。她曾经说不见——
那朵后肩的吻痕。
男人靠在椅子上,抖着手,按了拨号。
“嘟——”
任由手机继续放在面前的书桌上,他靠在椅子上,又慢慢抬起微抖的手,夹着烟,放在嘴边抽了一口烟。
神色平静。
通话声响起,无人接听。
男人摁灭了烟,拿起手机,又拨了另外一个号码。
“peter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