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多平的客厅一片明亮,二十多米的落地窗气派非常,天意的园区在落地窗外遥遥可望。进口的意呆利手工纯木沙发,南美的原木餐桌,甚至进门小厅旁那个不起眼的小摆件,都是匠心巨作,彰显富贵气息。
男人长腿走在前面,一路进了客厅,并未回头。女人默默的跟在他身后——在沙发前他终于停住了脚,坐在了沙发上。
打开旁边的酒瓶,酒液倾斜而出,旋转着荡过了杯里交叠的三块冰块,他拿起了酒杯,抿了一口。
“说吧。”
他坐在沙发上,右手
拿着酒杯,随意的搭在扶手上,终于开始说话。
并不看她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
阳光撒在身上,房间是那么的大,她站在沙发后面,吸了一口气,看着他英俊的侧脸,“念念是我对不起你——”
男人胸膛起伏,长长的吸了一口气,又吐了出来,闭了闭眼。
这次却并没有打断她。
“宁宁,”
一滴水落在了地毯里,悄无声息。女人站在他旁边,哽咽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,是那么的空荡,“她不是你的孩子——”
男人吸了一口气,头靠在沙发上,抬手遮住了眼。
“那就有可能是,”她的声音在旁边响起,发着抖,“是——”
是不可说的人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