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保姆,越来越像了。
“我就感觉那个保姆很有素质的样子,不像是其他的那些保姆——口风紧,也不和我们聊天,又客客气气的,就像是——”
她顿了一下又去拿擦脚布,盆里水声搅动,“就像是那些电视上大户人家的保姆似的。”
“啧,”
男人啧了一声,“什么大户人家?住这里的哪里有什么大户人家?”
“哼。”女人哼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这边的房子里家长里短,对面的房子里,男人没有理会女人的招呼和递过来的拖鞋,蹭亮的皮鞋踩着地板直接进了屋,自顾自坐在了沙发上。
“an股s呢?”
饭桌边的栅栏里空空如也,爬爬垫上摆着几个颜色鲜艳的小玩具,并没有某个熟悉的小身影。男人靠在沙发上,瞄了一眼漆黑的主卧室——客厅微光照映卧室,主卧床上有着大小不一的两个襁褓的阴影。
睡着了。
两个。
他挪开了眼。
许是最近心痛的太狠——现在居然都木了。
“睡着了。”
连月站在门边,看了一眼他沉着的脸,轻声回答。客厅的光,撒落在他的高低起伏的侧脸上。
他今晚居然真的过来了。她原以为他不来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