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早上肯定是在这里办公了,檀木书桌上还摆着他的火星人笔记本,盖子上还发散着微光。
旁边还摆着纸和笔。
画筒里面还插着的几个卷轴,深深浅浅的木色轴头露了出来。
女人慢慢走过去,随意抽了一条卷轴出来。
慢慢展开。
大——成若缺。
字迹写意,宛若惊龙。
女人爱惜的叹了一声,低头欣赏了半天,又爱惜的卷了起来,放在一边,随手抽出了下一幅。
道隐无名。
字迹潇洒恣意。卷末还有两列小小的狂草落款。只能勉强认出第一个字“喻”,再后面的都已经无法辨认。
女人看了半天字,叹了一口气,又把卷轴卷了起来,系上了红色的丝带。
这个家伙——现在只说在疗养院。四天了,她都出院了,他那边却依然守卫严密,连念念都无法去探望。
也没什么消息传出来。
外界更是毫无风声。
这已经是“最接近他们”的外层了——都是如此。
她其实更没有资格了。
喻家人啊。
连月把卷轴都放回了画筒里,她好像又闯了祸。
也从来都是一叶浮萍罢了。ρńε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