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.
卧室里的声音暧昧,低低切切。
坚硬的欲棒抵着了口腔上腭,肉感明显,男人又在她嘴里挺送了几次,然后低低的闷哼了一声。
精液的味道冲入了鼻腔,嘴里的龟头膨胀明显,一股股黏糊糊的浓液喷洒在了口腔里。
又急又浓。
他抓紧了她的发。
“嗯——”伴随着精液喷射,男人轻哼一声,鼻音低低,夹杂着性感的意味。
精液滚烫,连月清晰的感受到它是怎么一股股的喷洒在了自己的嘴里——最后都积在了口底喉部,她不太想吞。发根还被人抓着,男人的肉棒还在她的嘴里停留磨蹭,又过了好几秒,他才舒服透了似的,又满意的在她嘴里挺了几下,这才微微喘着气,把她头放开了。
窗红蓝紫色的烟花还在外面炸裂。
“唔唔唔——”嘴里含着浓精,连月不敢说话,只拿手去拍他。
刚刚舒服透了的男人从她身上下来,看懂了她的意思,扯过了两张纸巾递给她。连月侧过头,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到了纸巾里。
好想去漱口——把纸巾随意往地毯上一丢,连月又闭目躺回了床上。
小腹疼,算了。
旁边的男人却又靠了过来,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发
虎年真的到了啊。?ńё
第二天一大早,医生又来给她挂上了水,又再次叮嘱她适量运动多躺着休息——“躺着”两个字还特意强调了两次。季念就在旁边,小护士看她眼神里同情十分隐晦,连月想大概是昨晚他们背后八卦了她提前出院的事——
又或许还有守夜什么的事。
连月点了点头,心里想着网上以后可能又会多一篇《我见识过的真实豪门》之类的帖子——就是什么“某豪门媳妇表面受宠其实公婆不喜,剖腹产三天就出院伺候之类的”。
其实也没有那么惨啦,连月想,昨晚她是站的有些久,不过爸爸和妈咪给的八十八万显然已经完全抚平了精神上的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