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过来拦住了男人,说了什么,男人沉着脸回了什么。那人没有再说话。
男人上了救护车。
救护车的门关上了。一队车子闪烁着灯光拉着警报,沿着滨江路远去了。
一切都消失了,住院楼的门前又恢复了空旷和平静。
江风习习,不远处游龙会的大船张灯结彩,随着江波微微摇曳。滨江路上挂满了红灯笼,拿着荧光bang慢慢回家的行人三三两两。
是新年的味道。
小腹疼痛。
刀口处的神经被利刃割断,却还依然不屈的往大脑皮层发送着疼痛的信号,从不间断。又好像有些渴——
孩子。
血。
明亮。
连月又一次睁开了眼睛,外面已经大亮。
神经一晚上都在疼痛紧张和亢奋,她似乎想了很多,又似乎什么都没想。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间,她还模糊感知到半夜护士又来查了两次房。
动了动手指,那个果子还在她的手心,t温传递到了果肉上,已经变得温暖。
“醒了?现在感觉怎么样?痛不痛?要不要喝点水?”
身边有人熟悉的声音,连月微微扭了扭头,旁边是一个人严肃的脸。他身上还穿着西装,眉目英俊却难言疲态,是风尘仆仆的模样。
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啊。
连月看着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