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蓝色制服接过了证件,显然没从上面看出什么东西来,上上下下的看了他几眼,又把证件还给了她。旁边的人拿着对讲机和电话又不知道问了谁,系统调不了这些资料,制服好像也无计可施,只好拿着笔点了几点,“你钱包丢了?我只有先给你登记——”
“我的也丢了,手机和钱包。”连月赶紧凑了上去。
“你们俩一起的?身份证有吗?”
能从小卡包里掏出身份证的连月显然待遇b“查无此人”的某人好多了,深蓝色制服查过了她的身份证,详详细细的给她登了记,还提醒她先去营业厅把号码挂失。
“先去补办手机卡,再记得把那绑定的银行卡什么也一起挂失了,”女人已经拉下了围巾露出了口鼻,制服看了她几眼,还是没认出季家低调的儿媳妇来,只是说,“等我们找到会通知你们的。”
两人从治安亭出来的时候,各领了报警回执一张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又沿着小路走了一段路了,连月低头看看手里轻飘飘的回执,“我先去买个手机用着?”
先去补办手机卡。
好像也没指望能找回来的样子。
作为有丰富生活经验的种花人,连月自然明白“卡和证件不要放钱包里,手机里不要存个人信息”等生活必备小常识。钱包里面只有钱,这个新手机也才刚换了一个月不到——里面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。
嗯,除了几个联系人的号码。
熊大熊二妈咪爹地念念王处长李主任之类的。
她又低头走了几步。
不过喻恒处理这件事的方式让她觉得挺吃惊的,他居然还去报警——哪里怪怪的,可细细一想,又觉得好像理当如此。
反正说不上来的感觉,还是怪怪的。
“你别急,等回去我找人安排安排,”
喻恒低头看着手里的报警回执,嘴里还在说,“看看能不能把这窝人——c,那孙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