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没事呀?”她的声音响起,“你已经给喻恒打过电话了?”
“哦。那就行。”那边说了什么,她松了一口气。男人又说了什么,她又咬唇笑,“我就是瞎说的么,反正他也不会信——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又说,“我以后不乱说了。其实我还是有点担心——”
“不过你们都说没事,”她笑了起来,“我就不担心了。”
“那念念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这个话题说完,女人又吸了一口气,声音难得带了一些娇味儿,“人家很想你——”
“哦,”她低头捏着紫红色的腰带,又撒起了娇,“可是我还是想见你呀,你都去美国一周了。那边的高白美那么多,要是抢了我的男人——”
“啊?”
那头男人又说了什么,她笑了起来,“今年爸妈都要一起回来吗?”
“那太好了诶,”手指缠绕着腰带,她又笑,“今年我们又一家团聚了——”
“嗯,嗯,好,你注意安全——你不要被狐狸精勾走了。嗯嗯,拜拜。”
挂了电话,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叹了一口气,她把手机丢在了床头柜上,又起身开始去收拾明天要带的衣服。
他们都说没事,那就当没事吧。
天塌下来,有个子高的顶——个子高的顶得住吗?个子高的累不累?
她不知道。可是她是真的无能为力。
满打满算才回去住两晚,又是大冬天,带一套备用衣服和几条围巾就够了。
连月低头从衣柜拎了一件B家经典大衣出来,又挑了一件白色的打底衫,正准备找围巾,一抬头,又看见了那件静静叠放在顶层衣柜的黑色的大衣。
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