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姨千恩万谢的出发了,又破财一笔的太太躺在床上,心情低落,表示根本不想起床。
昨晚本来想找季念要钱的——季家的佣人发礼,真的不该她来出钱——本来心理建设都做好了,可是不知道怎么的,话到嘴边,连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很小很小的时候,她就已经学会了不因为自己的事,开口向人要钱。
到现在已经二十好多年,这个习惯已经浸入了骨血,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了。
昨晚看了夜光剧本+强暴处女的季总说最近有什么收购案——投行的人过来了,他要去见见,十点钟就精神充沛西装革履斯斯然的走了。连月睡到中午才起床,吃完早餐加午餐,外面又是一阵马达轰鸣——喻恒很快走了进来。
一进屋就东张西望。
“老四呢,出去了?”
客厅里只有一个慢慢编着红绳的女人。
“嗯。”女人嗯了一声。
“连月你怎么还在搞这个?”
找他四哥无果,男人走了过来,坐在一边看着女人坐在桌边编绳子。小季然已经快一岁——正扶着椅子站在妈咪身边张望,看见了他过来,又摇摇摆摆的向他走来。
小婴儿莲藕一样的手臂上,已经大大小小的戴了好几根各种编法的红绳。
女人手指灵活,还在分线,长长的睫毛抖动,并不理他。
“前天你编的那根长的呢,编好了没有?”
喻恒俯身把小家伙抱了起来,大大咧咧的样子,“我最近好像有些走霉运,你给我编一根戴戴,破破灾。”
连月抬眼看了他一眼。
他走霉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