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开始说话,却是急于辩解,还差点咬着了舌头。
“可是现在我才好像发觉,”
男人抬眼看着她,手指轻轻敲了敲扶手,神色平静,“我好像误解了。原来这半年,都是我自己庸人自扰。”
他的视线下滑,落在了她捏紧的手指上,声音平静,“只是,我想不明白,如果那晚她不是想来亲近我,那为什么又要来解我衣服?明明那么热情——”
“哎呀。”
这些细节让人窘迫,连月不安的在沙发上挪了下,她羞红了脸握紧了拳头,有点想落荒而逃。
顿了顿,男人的声音又响起,一字一句,“除非,是她想,始乱终弃——玩弄别人的感情。”
“白嫖。”
“不是不是的,”
心里的隐秘被人戳穿,连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,她矢口否认,“不是这样的喻阳,我不是白——”
嫖。
她怎么敢白嫖他?他的背后,权势滔天。
从来没人敢白嫖他。
“不是吗?”男人看着她,微微的笑了起来。
女人低着头捏着手,看着桌上的花枝,却又不说话了。
“亲近有亲近的处理方式,白嫖有白嫖的处理方式,”
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