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的甘甜柔软,身心畅快——这才不过半天,身体却又开始想念。
明明早已经不是毛头小伙子了。
男人的视线在她胸脯的曲线上滑过,那丰满跳动的乳肉,还有这单薄细嫩的身躯,似乎都还在他的唇齿和手指间玩弄。
他咳嗽了一声,喉咙发紧,好像烟瘾发作。
不是烟瘾。
女人轻轻嗯了一声,低头慢慢喝着水,没有再说话。
病房的气氛有些沉默,可是似乎却又有什么信息在沉默中传递交互。
不必再言。
“我去上个洗手间,”
房间里只有两个人——他什么也没说,没有也没做,可这种气氛就是让连月莫名的觉得紧张。又喝了两口水,连月刚放下了杯子准备去洗手间,门却突然被推开了,穿着制服的小护士端着盘子走了进来。
病房里的某种气氛一下子打破了,连月发现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。
她刚刚是在怕他?她后知后觉的察觉。
怎么可能。
她怎么可能怕他?
他明明是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呐。
“连月?”小护士核对名字,又看了看旁边坐着的男人。
男人气质清冷,垂眸不语,看不清神色。
却又莫名的让人觉得舒适和强大。
“嗯。”女人坐在病床上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