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马上。”他说。
“待会吃完饭我要去一趟天意开个会,”挂了电话,他坐在病床边捏着连月的手,“本来说开视讯会议,不过现在都回城了,我就亲自过去一趟。”
“去吧,”连月说。
这里离天意的园区已经不远,一二十公里罢了。
“那大哥你们待会是——”季念扭回头。
“你不用管我们,”喻阳微笑,“你忙你的。”
“Spa也没得做,”喻恒可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,他已经把椅子换了一个方向,脱了靴子把自己的脚放在了连月的病床上,懒洋洋的拖长了声音,“亏我还说连月请客,专门为这事请了两天假呢!”
“诶,”他突然想起来什么,“这附近有没有地儿?不如老四我们等你开完会,就在这附近找一个地方玩好了,把连月丢在这里——”
“六点钟再来接她。”
话音未落,已经有一个巴掌拍在了他肩上,喻阳笑声响起,“你还真的想法多,怕闲不住你?”
“车不好好开,”男人笑得温和,“今天要罚你在这里好好照顾连月,哪里都不许去。”
语气温和,却不容质疑。
连月抬头看向他,正好他也看了过来,笑吟吟的,目光坦坦荡荡。心里一跳,连月又挪开了眼。
过了昨晚——
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季念有什么不一样了,这个人也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或许一切都变了。
是她已经控制不了的一切。
脚又被人踢了踢,是喻恒的脚大摇大摆的把她的脚踢到了一边。
嗯,喻恒倒还是老样子,一点没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