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月坐在车上,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,玻璃上倒映出她的脸。
她捏着手指。
“我们上次一起打猎,还是好多年前了吧?”
喻恒开着车,开始对着副驾驶的季念说话,“那年我们一起去非洲——是毕业那年?”
“后面不还有一次?”季念回答,“你休了假办了签证——”
“是啊!”喻恒恍然大悟,“那次搞得匆匆忙忙的,也没打到什么东西,我都忘了。那时候连月——”
回头瞄了一眼后排的女人,他说,“连月好像还在J国吧?”
不见(52.以史为鉴)
没有再看自己的倒影,连月回过头,吸了一口气,又吐了出来。她坐在后排,看见前方的公路小树郁郁葱葱一直往后退,弯道前方是另外一辆越野绿色的背影——是带路的车。
“是啊。”她听见季念在说话,男人回头看了看她,连月笑了笑,男人也笑了起来,扭回了头,“我还记得那次非洲之后我就直接去J国了。”
喻恒嗯了一声,“可不是?”
外面的冷风卷了进来,车窗开了一条缝。喻恒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开始摸烟盒,他取了一根烟叼在嘴角,又伸手去摸打火机。
“好好开你的车。”季念皱眉。
“这不开着嘛。”车子
扭了一下,喻恒点燃了烟,抽了一口,吐了一口烟气——烟雾顺着车窗的缝隙被气流卷出去了。
前方带路的车开得也不快,连月坐在后排,看了看旁边放着的枪。
“最近哈,”喻恒叼着烟又说话,声音含含糊糊,“我总是在思考很多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季念问。
喻恒没有回答,他把烟取了下来磕了磕烟灰,烟灰随风飘散了一车厢,飘落了一些在连月的大衣上,连月嫌弃的拍了拍衣服。
好几万一件的大衣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