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喻阳,我们不可以——那样的。”女人又回头看看了白底红被的软榻,声音有些犹豫,“不可以——”
话未尽,语已断。
男人咬住了她的唇。
她慢慢的坐在了床边,慢慢脱下鞋,一双美腿修长舒展,又双腿并起,在了红花软被上交叠。
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。
那么美。
待人堪折
心弦一瞬间断裂。
男人坐在了她身边,低头吻住了她。他用力汲取她口里的蜜液,就如干渴的旅人终于获得了甘露。
他要的,明明是全部,是所有。
心魔已至。
猛兽出笼。
白衣染墨。
他终究成不了圣,反而已经入了魔。
那又如何?
就算是他自己动了念。
他天生贵胄,心念所想,就该拥有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