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知道,什么才是最有利的决定。”
不能触碰的人,现在却已经触碰了。不能提起的名字,也已经在舌尖提及。
还那么亲密,肌肤相贴。
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了齑粉。
又或者她曾经早在某一刻已经死去,从来没有活过来过。
柔软的小手握着挺立的器物上下抚弄。手指轻抚过盘桓的青筋,又轻轻往上,轻掠过敏感的头部。
这是她的罪。
又会有什么罚?
男人拥着她,咬着她的舌尖,汲取着里面的蜜液,慢慢的靠向了软榻。她身躯单薄柔弱,被他拥得一步步后退,直到小腿和膝弯碰到了软榻的边缘。他一手扶着她的肩,一手搂着腰,轻轻用力——
纠缠了很久的唇舌分开,女人松开了手里滚烫的欲物,跌坐在了软榻上。
披肩散落在榻上,和白底红花的软被混成了一色。她双手支在软榻上,抬头看他,长发微卷,眼里有着盈盈的光。
那朵娇嫩的红色茶梅,斜斜的插入她的耳后,衬得那张小脸,美艳不可方物。
他就站在她面前,离她那么的近,就连男人的欲望,也那么直直的挺立在她面前,近到让她感到了胁迫。
黄白相间的灯光下,一切那么的清晰。
他的欲望粗壮,滚烫,坚挺。青筋环绕。略显狰狞,散发着攻击性。
他正低头看她,手指微动,他捏住了她的下巴,拇指又一次轻轻抚摸过她微微红肿的唇。
有一颗石子掉入了湖中,激起了一圈圈的波澜。久久不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