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点过来,”胳膊用力,她把他的脖子拉低了,垫起脚尖也在他耳边低声说,“我和他们俩都没话说。”
男人在她耳边笑了一声,又抱了抱她的腰。
“好。”他说。
冬日的天黑的极早。
连月下了班拎着小手包刚走出大门的时候,路灯已经开始亮起。她在单位门口不远处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大G。走了过去站在车外左右看了看,却只看见了坐在驾驶室的喻恒。
她莫名松了一口气。
然后又觉得自己傻了。那个人怎么可能那么闲?
“看啥?”喻恒侧脸看她,“上车。”
“你就不能换个车开?”这车明显底盘过高,不适合孕妇上下,而且外形过于粗犷,整个散发着一股糙爷们的丑陋气质,连月扶着肚子爬上了车,一边系安全带抱怨道,“这车丑的。”
“你懂啥?”
喻恒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,嗤之以鼻,“你们这些娘们头发长见识短,就知道看外表,不懂看内在——而且哪里丑了?看看这设计,这线条,这发动机——”
他啧啧几声,冒出了一句,“就一个字:完美!”
整个牛头不对马嘴,连月撇了撇嘴,扭头去看窗外,不理他了。
这个人喜怒无常的。
前一个月闹了那么久别扭,这几天突然又好了。早知道那天自己就不给他发什么做Spa的短信了——还白白的要掏八万块。
纨绔子弟高高在上,哪里知道民间疾苦?她攒这八万块也很辛苦。
“对了你们把地址发给季念了没有?”
车子停停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