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嗯,好。”他说,“先这样。”
“怎么了?”他进来的时候,连月抬眼看他。
“没什么,员工突发疾病。”男人眉目不动,看看她睁大的眼睛,又笑了起来,“公司这么大,哪里没个人突发个疾病什么的?处理好就行了。”
“上次好像就有一个,”连月又说,她又舀了一口酸奶,放在嘴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,是又有些忧伤又怕季念有麻烦,“别人还总说你们公司加班多。”
说什么剥削人来着。又说什么血淋淋的资本。
总归不好听。
“薪水不也高?”男人坐她身边,伸手揽住了她的腰,又笑了起来,“要是你,你来不来?”
他表情轻松,刚刚那个电话并不是什么大事。
“那你给我开多少薪?”连月侧头问他,也笑了起来。
“3200万。”男人想了想,说。
“这么多?”连月挑眉,“那我做什么呢?当翻译?”
“陪总经理睡觉行不行?”男人笑了起来。
话题显然已经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