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了笑,摸摸她的腰,嗯了一声。
这点小事说完了,连月又继续默默的啃鸡爪。
有什么阴影还在心里,沉甸甸的。这是刚才和某个人见面的应激创伤。
“世界上真的有忠贞不渝的爱情吗?”
想了想,连月又低声问。
有个姓氏她不敢问,也不敢提——甚至都不敢想。似乎只要这个姓氏在心里念头一过,就会在冥冥之中引起某种存在的注意似的。
倒不如聊点别的。
“肯定有。”男人想了想,又抿了一口酒,“你看爸,对妈几十年如一日——”
这个例子举得。连月的头发他的肩膀上蹭蹭,没有说话。
“喻叔对妈也很好。”一罐啤酒喝完了,男人随手把拉罐捏扁,丢在了垃圾桶,又说,“挺忠贞的。少见。”
连月没有说话。
“你别怕喻叔,”男人又伸手捏她的手,“他是看起来吓人,其实很好交流的。有时候恐惧来自于陌生——多接触就好了。”
连月抿抿嘴,嗯了一声。
背部肌肉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收紧。
“其实我也算是喻叔带大的,”想了想,季念又说,“我小时候,爸经常不在。我就和妈生活在一起——有喻叔,有罗斯叔叔,还有喻恒,还有老二和老三。”
“一大家子?”连月啃着鸡爪,含含糊糊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