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五这是吵输了?”他又问,“你们去给妈上坟了?”
连月又点了点头。
“怎么不等我回来?”男人叹了一口气,“算了,他这脾气,我让何三去问问吧。”
“前晚从三阳湖回来,路过了六宝山,想着好久没去看妈了,就顺便让喻恒陪我去了下,”女人想了想,伸手抱住了他,轻声
解释,“他好像本来就不愿意去啊,不高兴得很。”
那脾气大的,现在气都没消。人人都说衙内难伺候,现在她总算是有了点直观感受——
不过正论起来,也在情理中。
从来只有人求他,从来没有他求人。
可是让她赔礼道歉,那是不可能的。她又没做错什么。
男人还没说话,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他扭头看了一眼,点了接听。
“我让老李去问问他有没有认识的人,”电话那头传来喻恒的声音,似乎还在压着火,“女人真的不是这么惯的老四,不是我
说你,妈——”
“妈怀着你的时候,不知道折腾到那里去了,”他哥打断他的话,慢条斯理,“现在轮也该轮到连月了。老五你说你一个男
人,和个女人较什么劲儿?”
大约没想到在他哥这里还吃了一顿挂落,喻恒明显心情不佳,随便说了几句,又挂了。
头发擦得半干了,连月叹了一口气,丢下了毛巾,靠回了床头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又摸了摸小腹。
“别担心,他就是被惯坏了,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