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把头扭在了一边,还是不说话。
“明天去,我陪你?”过了一会儿,男人又问。
“不。就要今晚。现在。”女人似乎也挺倔。
男人瞄过了她的肚子,又犹豫了一下,“半夜去山上是不是不太好?你怀着孕——”女人又要甩开他的手,男人又问,“你
确定?”
女人嗯了一声。
“哎呀我的姐啊我怕你,”喻恒吸了一口气,“这回可真的少不了一顿修理了——你等着,我来安排。”
某个不对外开放的私人会所里,漂亮的女人站在桌前婉转歌唱,声线甜美如丝线蜿蜒,绕梁三日,延绵不绝。昨晚出现在某个
小楼里的某个男人坐在桌前,眯眼看着女人,面无表情一言不发。桌上还另有几个人,逗笑捧哽,说笑敬酒,竭尽阿谀奉承之
事。
“方少要是觉得还能入耳,待会就让小彩找个地方再专门给您唱过——这首歌可是那什么赛的获奖作品——”
男人面无表情,不可置否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他拿起来看了看。接了起来。
酒桌上的声音停止了。
就连小鸟儿脆鸣般动听的歌声也停止了下来。
一片寂静。
“喂。”他声音低沉,面无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