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恒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走开的服务员,脸上一点也没有被人使唤的尴尬,他懒洋洋的拖长了声音,“爷再有能量,也不是往
这些地方使的——欺负平头老百姓有什么意思?没得丢人。”
连月笑。
“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,”喻恒眯着眼看她,“我们家一向家风优良,循规蹈矩来着。”
赔我4别饿着
这毫不脸红的自夸,把连月都逗笑了。
喻恒说他们家家风优良——先不管是不是真的优良,问题在于,他说是,谁敢说不是?
“嗯——”,
正好给季然的蛋羹先上来了,连月一边拿着勺子开始喂摆弄玩具的小家伙,一边拖长了声音问他,“喻恒像你们这样的,身边
应该很少有人反驳你,说你不对吧?”
“啧,”男人啧了一声,“连月你想什么呢?还没人反驳我?我的日子还不够惨?伯父骂完爸来说,爸说完了大哥还要来提两
句,天天耳提面命的,耳朵起茧,也就在你和老四这里才有清净。”
连月笑了。
瞧他把自己说的那个惨样儿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呢——
说来说去,能管着他的,也就是喻家自己的几个人罢了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,”
男人看着她漂亮的脸蛋,还有那苗条纤弱的身姿,视线瞄过她脖子上系着的那颗黑得光滑的小珍珠,下滑——瞄过她穿着白
色大衣的胸脯,又迅速挪开了。
他又盯回了她的脸,又开始唉声叹气,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都盯着呢,咱也不能乱来,上行下效——”
“谁盯你?”连月也没看他,一边喂儿子吃的,一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