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件事有关,喻恒当天就被叫去了京城——连月两天都没看见人,问了季念才知道的。
她叹了一口气,感觉有些担心。
她还是怕喻家——怕皇城里的那位,更怕他们那个面善心狠的不好惹的爹。
如果喻恒因为这件事被惩罚了,她总感觉会有更大的惩罚在后面等着她。
对于喻家,很多时候她是“谁都不想惹”,能和稀泥和稀泥,能敷衍就敷衍过去,这是她做了几十年小民的生存哲学。
不惹权贵。
无知才有无畏,恐惧大多因为知道得足够。
“和那件事没关系,”季念安慰她,“他去京城是有别的事,顺便相两个亲,那位也有事要他办,过几天他还要回来的。”
“哦。”连月点点头,松了一口气。
然后她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为什么听说喻恒会回来,她竟然还松了一口气?连月捂着胸,哎呀呀,自己到底是多怕喻家?
一直到她出发去调研,喻恒都一直没来S城。
“我都和大哥说了,”季念亲自把她送到机场,一路又千叮咛万嘱咐她注意安全,“他有空就来看你——你有事就给大哥打电话,别当自己是外人,
他号码你有吗?”
“有,”连月点点头,“那天喻阳给了我的。”
别当自己是外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