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有些发痒,男人手指动了动,他觉得自己烟瘾发作得厉害。
“我去抽根烟。”他站了起来,径直往屋里走。
“大哥烟瘾也太大了。”朝他的背影看了一眼,喻恒把一盘子肉都丢到锅里,一边说,“这样不行,得和嫂子说说,让他控制
控制,不然对身体不好。”
夜色有些凉了。
露台上的几个男人还在聊天。酒已经喝了不少,看起来都似有些酒意。
连月进屋找了一条披肩披上,又去露台看了看几兄弟,桌上只有季念和喻恒,喻阳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“你们都别喝了,早点散场。”她拎起酒瓶子晃晃,这三个人喝了两小坛子白酒——就算是那位的酒,也不是这么祸祸的。
这酒真有那么好喝?
连月趁着季念不注意,伸出小手指摸了摸酒坛边缘,放在嘴里舔了舔。入口香醇热烈——的确是好酒。
喻恒伸手,指着她想说什么,被她瞪了一眼。
“不喝了,”季念回头看她,正好看见她把手放下来。没看出她在做什么,他笑,“我们就再聊聊天。”
“哦,月饼。”连月想起了什么,“还没吃月饼呢——我去拿出来大家分一分。”
女人走到了房间,看见了被放到柜子最上格的月饼盒子。她左右看看,没看见凳子。踮起脚尖,女人左手抓住了披肩,右手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