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也叹了一口气,歪倒在了沙发上,还顺势拿脚踢了季念一下。
“起来斗地主,”季念伸手去拍她的腿,“输了的人就——喝啤酒一杯。”
玩钱不合时宜,贴纸条更是都一把年纪了,但总要有点彩头。
喝啤酒最好,不醉人。
“来就来。”连月爬起来去找扑克,“今天我赢定了——作为一个贫下中农,我可是有丰富的阶级斗争意识的人,今天专门
斗你们两个地主。”
连月是真喝醉了。
为了“阶级斗争”,凡是有机会,她必然都要抢地主,完全不管自己的牌烂到什么地步了。
“不行了不行了,”喝了不少啤酒之后,女人终于发现自己扛不住了,开始抱怨,“你们俩合伙灌我酒——”
喻阳笑了起来。
“地主都被你抢完了还好意思说我们,”季念又好气又好笑,“好好打,不要捣乱。”
打牌总是有输有赢,一个小时过去三个人都喝了不少,连月喝多了上头,没一会儿就睡意模糊,嘴里说着要先去洗澡——结
果没两分钟,直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季念挽起袖子,把她抱去了卧室。
没了她吵闹,两个男人这才开始谈正事,又就着连月买回来的卤菜又继续喝了不少。男人们本来就在酒会上红的白的都喝了一
些,现在又喝了不少啤酒,更是觉得酒意上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