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救那天手忙脚乱冲过来的人们。
一排排的车队和闪烁的灯。
一路上人们对她——其实是喻家兄弟——的极度殷勤。
她听见有人叫喻阳喻恒口中的“张伯伯”为“张书记”,态度毕恭毕敬诚惶诚恐:
到了酒店就一直没断过的安保。
她心里有个隐隐约约的直觉,可是却不想,也不敢,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证实。
喻吗——喻呀——
连月吐了一口气,难道真的和那位有关?
亲戚?
伯父——政治财产——
她偷偷看了一眼假寐的喻恒,又想起了喻阳,又想起了季念,这几兄弟一母所生,能和季总抢女人的男人,必然也差不到哪里去——
所以,自己到底是招惹到了一个什么东西?
她又想起了他们的母亲,这个四十了依然善良柔软透明心的女人——
能把她养成这样美好的样子,除了要大量金钱的浇灌,还必须要有极重的权势来呵护了——
连月叹了一口气。
“分手那天记得找他们多要点分手费——”
原来喻阳的话是这么几个意思啊。
她懵懵懂懂,似乎闯入了一个她不该进入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