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月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,吐了一口气,对陈山说,“关门。”
厨房里的水早就开了,都烧没了一半,她又加了一碗水。
出来看见陈山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。他的手刚刚撞到鞋柜上,磨破了皮,流了一些血。
连月拿出棉签和碘水给他擦受伤的地方,一边擦一边还给他轻轻吹气,轻声问他,“痛吗?”
陈山摇摇头。
他哪里有这么金贵?自己身低命贱,平时受伤了都是等它自己好,今天这手真的是受了超规格待遇——有人温暖的吹气,还有轻柔的棉签。
他都要嫉妒这只手了。
等给他处理好伤口,连月又去厨房做好面条喊他来一起吃——好歹她还知道他每天体力消耗大,给他煮了好大一盆。
陈山看看自己的一盆,又看看她巴掌大的那么一个碗。
他知道女生食量少,高中的时候总听见女同学说减肥,嚷嚷着不吃饭了,可是他没见过——他人穷气短,虽然长的不错,但是人木讷沉默,没有女生缘——女同学也不搭理他。
就像猫一样,他想。原来她只用吃这么一点啊。
第一口面条下肚,他这才发现自己腹部饥肠辘辘,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滴水未进——他下午一直在楼梯间等她等到晚上,连饭都没吃。然后晕晕乎乎的进了她的房间,一直到现在。
连月看他吃的那么爽快,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