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更是一阵的轻松,甚至是愉悦。
这种特别的愉悦感触,她已经十多年没有过了。
自从十八岁那年,她爷爷发现她的管理天赋,与她促膝长谈之后,她就被推举为家主辅臣。
从此伴随她的就是枯燥的家务,以及贵族、商业圈子里的尔虞我诈,以及逢场作戏。
那些少女的天真,彻底离她远去,有的只是与她年龄极不匹配的老气横秋。
这么多年来,她甚至已经忘记自己还很年轻,甚至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中年人了。
想到这些,宗柔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的酸楚,笑着笑着,就笑出了眼泪。
陆山河微微一愣,“哎呀,我把你气哭了?”
“你……”宗柔似笑又似哭的呛了一声,努力擦拭着泪水。
“陆先生,我还有事儿,有机会再聊!”
然后她挎起皮包,有些狼狈的离开了。
陆山河糊涂了,这女人怎么突然这么反常?
据说特别聪明的人都有些怪癖,也许是正常现象吧。
陆山河摇摇头,一个人对着桌上的东西胡吃海喝。
下午四点多钟,他接到了胡蕾打来的电话。
“化验出结果了!”胡蕾说道:“那是一种能够强烈损害神经和细胞的毒素!”
“通过化学式,可以判断,那毒药是某种化合物,与红酒通过化学反应产生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