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教官……怎么了?”林冰还是忍不住发问。
“可能死了吧!”贝拉道:“这半截雪茄,是他唯一的遗物了。”
“看你这么惆怅,似乎那个人不只是你的教官吧?”
“嗯,他还是我最爱的男人。”
“你们两个……是男女朋友?”
“算是吧!”
“你他可能死了,意思是不是他失踪了?”
“当年他去欧洲执行一项绝密任务,就再也没回来了。”
“哦!希望他不会有事。”
“不提这个了!”
着,贝拉把半截雪茄掐灭,心翼翼地收了起来。
童欢的房间当中,不时传出笛声。
“刚才这个音调太急了,要稍微婉转一些!这样……”
童欢完,对着笛子吹了一下。
坐在旁边的红点点头,也学着吹一下。
“嗯!这下你全都学全了,试着从头到尾吹一下吧!”童欢道。
红认真的吹动短笛,一曲过后,眼角落下一滴泪水。
童欢看在眼里,“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