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先前在千峰集团,自己被聂千峰忽悠的穿着一身破烂去见江月蓝,然后又被聂千峰打出去的情形,白子豪就窝火的想吐血。
“谁这么嚣张?”
“那混蛋跟你一个姓,姓陆,叫陆山河!”
“卧草!打我的那个人,也叫陆山河!”韩庄接过话来,激动的浑身打起了哆嗦。
他的下体遭到了重创,需要禁欲很久,还要留下后遗症,每每想起此事,他都忍不住哭。
“难不成是同一个人!?”白子豪嘴角一抽,又道:“我说的那个陆山河,是千峰集团的总裁江月蓝的司机!”
“妈的!打我的那个人也是江月蓝的司机!”韩庄气的咬牙。
“这么说……就是同一个人了!”白子豪道:“打我的那个人……”
接着他描述了陆山河的大致长相。
“卧槽!”程宇飞突然拍案而起,激动的说道:“今天害我吃亏的那小子!就是你说的这个长相!麻痹!咱们三个被同一个人收拾了!”
我了割草!!
三名阔少,通通心头震惊不已。
气的就快炸毛了。
“你们刚才说他叫什么?陆山河?”
说话的是唯一没有和陆山河产生交集的四少之一,陆有为。
“是的!陆少,难不成那小子和你们陆家有亲戚?”白子豪道。
陆有为轻轻摆手,“没有的事儿,我们陆家怎么会有那种亲戚呢,呵呵。”
“那就好!”程宇飞道:“我非弄死那小子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