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山河点了点头。
若是放在往常,他肯定会跟她开玩笑,或者趁机揩点儿油什么的。
可是现在的场合是不容许这么做的。
宗柔刚刚失去了兄长,又被家族的事情困扰,现在是真真切切渴望得到一丝心灵慰藉。
如果他在这时候趁机揩油,就实在太禽兽了。
宗柔把头贴在他的肩上,双手有些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臂。
原来,这就是有依靠的滋味……
宗柔还是第一次有这种体会,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袭上心头。
这种充实的感觉,让她暂时忘掉了烦恼,静静享受着对方的肩膀。
二人谁也没有说话,就这么安静的坐在那儿。
陆山河没有碰她,直到她睡着后,他才把她放在床上,离开了。
“宗少,你来了!”
一栋位于郊外的别墅大厅,夜玉堂倒了一杯红酒,递给刚刚过来的宗冠廷。
“我正在操办我爸爸的葬礼,你这时候叫我过来有什么事?”
宗冠廷抱怨一声,但还是坐在他的对面,接过红酒杯,慢慢品了起来。
“回去的这两天,你们家族的人,对你的态度如何?”夜玉堂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