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那田鼠头是个充气的,在河水里被当做了救生圈使。
老鼠靠着脑袋浮在水面上,四个爪子同时划动。整个队伍整齐划一,纷纷向着河对岸划去。
等到最后一批田鼠渡过了河,我和张真仁追到了河边,不得不停住了脚步。
张真仁问我还追不追?
我看着那河水中的水流还很湍急,我们也不确定那河水中间最深的地方有多深。
更主要的问题是,这些田鼠和我们追查的葬气,到底有没有关系?这个还不确定,我们自然也不好决定自己的行动。
最后我决定还是追过去看看,毕竟这也算是我们晚上进山之后的唯一的一个发现。
我们俩手举着背包一步一步走进了河水。
值得庆幸的是,随着我们走进河水的中间,最深的地方也没过了我的脖子。
我们过了河,却发现那些变异的田鼠,都不见了踪影。
“怎么回事?那些老鼠呢?”我转头四顾,问道。
“大哥,这地上有脚印,还有水渍。”张真仁的手电在地面上照了照,说道。
我低头一看,果然地面上没长草的地方,出现了杂乱的脚印。还有一大滩一大滩的水渍。
这些脚印和水渍,一直延伸到远处。
我挥挥手,两个人追着那脚印一直往前面走。
我希望这些脚印能够留住的时间更久一些,直到我们找到田鼠的老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