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双也没比我好多少,虽然她保住了胸部,但无论是精神上,还是身体上也是备受煎熬。
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晚,快到天亮的时候,我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。
还没等睡醒,就听到那帮野人在外面大声喊叫着什么。
我激灵一下醒了过来,看到褚幺歧和赫连双都已经醒来了,他们站在木屋的地面上,看着门口的方向。
这时,木屋的门一开,我看到那个老者带着一干野人等在了外面。
褚幺岐率先走出了木屋,他冲着那个老者点了点头。那老者一挥手,旁边有野人上来在褚幺岐身上吸着鼻子闻。从上到下,从头顶一直闻到脚下,随后冲着老者哇啦咋啦说了一顿。
然后那野人又来闻我和赫连双,然后那老者指着寨子的另一个方向,冲着褚幺歧一挥手。
同时有人把我们的刀剑和背包还了回来。
褚幺歧带着我和赫连双离开了那帮野人,顺着老者指的方向走了下去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那些野人还在后面驻足站立,不过距离我们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了。
我问褚幺歧:“这些野人在我们身上闻什么呢”
褚幺歧一笑:“你别管人家叫什么野人。这里应该算是原始森林里未经开化的一块区域,我想现在像这种地方虽然不多了,但是绝对是存在的。他们和外界几乎没有什么接触,无论是思维还是生产力虽然和外界没法比,但是比你所说的野人已经进化很多了。他们闻我们身上,是不放心昨天晚上那些水有没有在我们身上产卵。如果没有产卵,他们是不会放我们走的。”
“为什么怎么好像我们被产卵像是被他们逼迫的一样,你和廖光明到底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”我不禁疑问道。
褚幺歧依然是那么神秘,并不想多说什么,只是说到时候自然我就会明白。
不过我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,对这种水产卵的事,表示很怀疑。据褚幺歧讲,这些水的卵在我们身上并不会孵化,而是时间长了我们本身会变成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