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老头还背转着身子嘱咐我:“把所有的伤口都敷上河泥,千万别漏掉,不然那一个小小的伤口得不到处理,就可能前功尽弃。”
我解开赫连双的衣服,心里狂跳。虽然她一直在昏迷,但是我也是紧张万分。听他这么一说,我就更紧张了,生怕漏过任何一个伤口。
开始的时候,我看到赫连双的肌肤,特别是那些敏感的部位,不免有些面热心跳,身体里躁动不安。不过随着我给她一点一点地敷上河泥,慢慢地就沉下了心,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处理那些伤口上。
我用手抹一把河泥,再在赫连双的伤口上敷。这么个简单的工作,竟然把我忙活得满头的汗水,一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,才算把所有的伤口都敷上了泥。
后来万老头干脆坐在地上打起了瞌睡。
等我弄完之后,告诉了万老头。他打了个哈欠,骂了我两句废物,说办事这么拖拉。随后他让我把赫连双搬到我曾经躺过的木筏上。
我看到那木筏停在水面上,在岸上有四根桩子。木筏被系上了绳子绑在了木桩上。
我把赫连双抬到了木筏上,按照万老头的吩咐,赫连双的身体未着寸缕。
随后,万老头让我去他的包袱里翻出一团用纱布包着的东西。我捧着那东西,感觉里面滑腻腻的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万老头让我把那东西扔到木筏的下面。
我照办之后,发现那东西在水里化开,形成一股黄水向水里散去。
大约隔了十多分钟,我看到有鱼从山溪里跃了起来。
那鱼我看着十分熟悉,就是昨晚我和赫连双叉起来的那种味道鲜美的白鱼。开始的时候,只有那么一两条鱼跳出来。
后来那鱼跳出来的越来越多,而且那些鱼跃出来之后,开始纷纷向木筏上喷出一股黄色的水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