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廖光明认识那个镶金牙的吗廖光明摇摇头,说可能就是一个跑江湖糊弄钱的吧,看着没什么本事。
我见他这么说我也就不再问了。我收拾着残局,抱着那狗准备找个地方给它埋了。廖光明跟我说,让我无比找到给我纹身的人,他也离开去找人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。
我一愣:“你要走”
廖光明点点头:“双七,你这情况我第一次碰到,我估计你身上的鬼气七天之内应该无碍,七天之后就不好说了。咱们得做两手准备,你把那叭蝮拿着,三天之后我们再联系。如果你找不到纹身的人,我再想别的办法。这房子凶局刚破,暂时租出去有些难,我先拿去抵押,等出手了我再把钱打给你。”
我一笑:“命都要没了,什么钱不钱的。先不急”
交代完,廖光明急匆匆离开了。
我把狗处理了之后回到宾馆,看着身上的黑斑,欲哭无泪。想了想,我拨通了我爸的电话,听到我爸的声音我差点哭出来。
要是我爸知道因为他的错,让我处在了濒死的边缘,我想他会疯掉的。
简单寒暄了几句,我说我这边一切都好,已经快要赚到第一笔钱了。我爸听了很高兴,我随即问道我身上出现了一个纹身,问他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没想到我爸听了,良久无语,在我追问之下,我爸说了一句,终于还是来了。
我听这意思,他是知道其中的缘由的。我爸随即说道:“儿子,你现在啥都别干了。事不宜迟,马上回乡下去找你爷爷,具体的情况,我跟你说不大清,你爷爷了解一切。”
“我爷爷”我一听这怎么又扯出我爷爷了。我爷爷一直在乡下劳作,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,跟这纹身又有什么关系
不过听我爸的意思,似乎我还真得回趟农村老家。
我把那叭蝮带好,坐上了回老家棋盘井的中巴。
中巴颠簸一路,我又步行了一段,回到了老家。我们离开老家好多年了,至亲只剩下了爷爷梁守诚一个人,他死活不肯跟我们进城,一个人在家靠劳作生活,虽然生活清苦,倒也衣食无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