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立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一切，笑了笑而已。
孙蕴涵见气氛有些沉闷问：“对了，你这次跨年晚会唱哪首歌？”
“《起风了》，他们指定的，说这首歌好听，现在也火，我觉得也不错，就答应了。”
孙蕴涵有些激动，说：“这歌确实好听啊。”
林立这首歌是前不久在自己生日会上唱的，后来发布在了网上，也是收费歌曲。
孙蕴涵说好听，显然是听过了，不是看过自己的生日会，就是花钱买过自己的歌了，想明白这些，林立自然要说声感谢的。
“谢谢，你唱什么歌？”林立问。
“我唱新专辑的主打歌，叫《我也是个小孩》。”
林立“哦”了一声，说：“听过。”
孙蕴涵显然不信，说：“真听过还是客套话？”
林立道：“这不就是你专辑里的歌嘛，我都买了，怎么可能没听过？”
孙蕴涵一愣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，过了一会才笑道：“你倒是实在，其实，大多数圈内人买了专辑也只是一个情份而已，很少有人认真去听的，除非真是喜欢。”
孙蕴涵看了看林立，调侃道，“你不会真喜欢我……的歌吧？”
孙蕴涵这句略带调戏的玩笑话，林立却很认真地回答了。
“不算喜欢。”